她怕先生不
意思,一直都没有戳破。
可她从未过叶寒星的童年如此灰暗痛苦,她与魔族打交道多年,知道他们那一族行事张狂强者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半的时间都处混乱的厮杀中,可她从未过叶寒星的童年,每一天都过这样的日子。
“我的一生充斥厮杀,这对我来说是习惯是本能,是生存的段,你接受不了这样的我,我也没办法。我的一生只有这些。”
这是她和叶寒星最一次争吵时她说的话。
那时叶寒星行事越发疯魔,她有点怕也很担心她,口不择言,两个人越吵越凶,最不欢而散,她摔门而去时到叶寒星这般说。
那时她顿门口没有头,如今这么多年再也无从得知叶寒星当时是什么表情。
“对不起……”慕清雪喃喃出口,再向走发现自己这句道歉说的太早了。
叶寒星怀奇与憧憬的心思推开了母亲的故居,却不知道贯穿她两世的梦魇正等她。
她无望的等待她像是神像一样冷酷无情的父亲给她答案,慕清雪看她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消失,直到自己的名字被提及。
她妥协了,似是还有眷恋和不舍低下头去。
慕清雪只觉得头脑一阵轰鸣,她做了什么?有一个人对世间的一切都已经绝望,你是拉住她坠入深渊前最坚的一根绳索,明明你只要多关心她一点,只要再努努力说不准就能把她拉上来。
可你做什么,你不仅没有把她拉上来,还解开了那条绳索让她坠下,然你还怪她什么要掉下去?
“对不起寒星,我不知道……”
红衣姑娘身影像是坠落的星辰,自此永远消失无尽的长夜里。
慕清雪抱怀念和孤独又等来了一颗星星,她不像之前那颗那般耀目仿佛是永远的启明星。
她没有星辰的孤独,很温柔,温柔的有点平凡,所以慕清雪对她的就有点漫不经心,视作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