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些门派比较看重这些,不过多数时候修真门派是不在意这些。
阿萝以前和陆星晚在一起的时候却是过惯了,现在人不在身边她竟觉得这个冬天格外冰冷漫长。
苏静云揽风居里惯常点着云水香,阿萝到的时候她人倚在床边看书,不过也是心不在焉模样。
“来了,坐吧。”苏静云放下书招呼她。
阿萝看着她憔悴的神色原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今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这些日子该哭的都已经哭尽了,不谈陆星晚时候,她们能聊也只有修炼方面的事。
只是想想从师尊到两个师姐她与她们之间都隔着无数疏离岁月,没有陆星晚在中间调和她们彼此之间竟然也这样陌生。但总的来说她和大师姐是最为亲近,毕竟她也守了她十年啊。
她兀自又出起了神,苏静云看中何尝不是酸楚,她醒来的这一年光景里眼睁睁看着小师妹从活力四射到失魂落魄,她现在哪还有十七八岁少女该有青春明媚啊。
她们都知道问题根结在哪,但谁都无力改变。
苏静云勉强撑起精神安抚了阿萝两句,让她好好修炼,今后的人生长很多事情并不是无从改变的。
但事实上,她自己也是身俱疲。就像是命运无情捉弄,或者说迟来的报应,她沉睡的那十年,无知无觉时的记忆在一点一点的恢复
一点的恢复。
那些过往以梦境形式时常来拜访,让她想忘也忘不掉。
就在刚刚阿萝来拜访她之前,她倚着床榻睡着了。
梦境里面交织着爆竹声笑声还有她们脚步声,将整个冷清门派都染上了层烟火气。
“哇,星晚姐姐,为什么阿芷可以去放爆竹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