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热热闹闹的过去几天。
林落月发现陆星晚和林夫人相处的也挺好,林夫人年轻时个坐不住的人,但这不妨碍她有颗风雅的心,品茗作画,弹琴刺绣都碰,也都颇具模。
陆星晚过去从林落月口中听过她的事就非常有好感,如今真的见到真人也觉得十分投缘,她经常去陪伴,也会看看林府的藏书,日子十分充实。
曲繁夜在陆星晚去找林夫人的时候,就会冒出来和林落月玩一玩,或者单独和陆星晚相处一会儿,反正她少有的三人一起同行。
这倒让林落月十分纳闷,要不曲繁夜也经常黏着她一起玩儿,她都要怀疑她对自己有什么意见。
“小曲,你什么不肯在我和星晚一起的时候来找我们,非得我们两个落单的时候才来。”相处的久便没那么顾忌,林落月也就顺势问。
曲繁夜,这个问题对她来说本能举动,但要真说原因她还要好好。
但她半晌也说不出来,只用那双翠绿色的眼睛盯着林落月。
林落月被她看的头皮发麻,便也不问。
她转头去和林夫人抱怨,“娘,你都快要把星晚抢走。”
林夫人笑着调侃,“醋劲还挺大,不知道的还以你娶个媳妇呢。”
这话说的听的都当玩笑话。
林落月坐在母亲房中兴致勃勃的扫过她绣
着的双面绣,她总这无时无刻不充满活力生机,仿佛世间万物都有趣的。“娘,这刺绣到底伤眼睛,你也不要太急着赶出成品。”
她觉得自己性格里那一分急躁就从母亲这里继承来的,凡事就快点拿出个成,不过来自父亲那里的一丝温吞又中和这急躁。
林夫人绣几针,复又抬起头凝视儿,“从前这姑娘生活怕也不易,你既她相知就细心照顾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