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觉对不起陆星晚,也很明白自己对林落月做的事十分卑劣,但不知道为什她就是很敌视对方,更不想在对方面前低头。
林落月看那小姑娘娇蛮的样子也知道个歉就算倒也未必诚心,只是抱着胳膊,“个道歉我觉得更应该给你。”
陆星晚只是淡淡的说,“阿萝,你过来。”
阿萝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慢慢走过去,她神情有些不安,因为陆星晚现在的神色她很熟悉,小的时候她犯了什错,对方便是这样的神态。
“星晚姐姐……”
“阿萝,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如你愿意诚心诚意的给林姑娘赔礼道歉,就跪下。”
阿萝早就知道陆星晚会罚她,但此刻还是难以置信的说,“你真的要当着外人的面羞辱我!”
苏静云闻言立刻皱眉,“陆师妹,你如对门派有怨言可以直说,又何必为难一个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
江涟漪心里惊叹不已,主角可真刚,面上却是一副左右为难的好师姐模样,“陆师妹……”
陆星晚轻轻笑一声,笑意柔和如春风,语调却冷如冬日寒冰,她不看一脸为难的江
涟漪,只是直视着苏静云,“苏姑娘,如江姑娘重病在床,我手中有她救命的药,你要等价交换,我不同意,偏偏要威胁你给我跪下,你可以坦然的说一句我没错吗?”
苏静云一怔,随后难以置信的看向阿萝,“你到底都做什?”
阿萝低下头,一言不发。
白琴荷从刚才的击中缓过神来出言劝道,“陆姐姐,纵然阿萝有千错万错,她都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你忍心样为难她吗?”
林落月不屑的哼了声,她不在意阿萝道不道歉,但她对些人的态度感觉十分不适。
她们每一个人都谈不上咄咄逼人,但交织的气氛温言软语的哀求都是一种胁迫,哪怕说话的些人本身可能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