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我留在寒剑派是占了寒剑派的便宜,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替她们管账多年,每一分钱每一块灵石都是用在维护那个门派上,用在她们自己身上。”
陆星晚有些讽刺的笑了笑,“至于我自己除了该有的月例,除了她们怀着那种可笑的心思送我的东西,我的吃穿用度都是靠我自己狩猎妖兽换来的。”
丁岁岁一呆,她不相信有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陆星晚语气淡淡,“和你说这些是因为我最讨厌背着不属于我的罪名,所以我要让你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有多蠢。”
她慢慢走了两步绕着丁岁岁转了一个圈,但是剑依旧稳稳的放在对方的脖颈处,“这么多年你说的太多了,所以现在乖乖听我说。”
“原本我走都走了,与你们也就再无瓜葛,可偏偏你非要来招惹我,我不对你做点什么实在是对不起我自己。”
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丁岁岁,语气无比温柔,温柔的令人发毛,“丁小姐,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
丁岁岁呆呆的看着她,只觉得她这柔顺的语气像是春日里的夜雨,雨丝细腻凉意却丝丝入骨。
“对着害自己的人苦苦哀求,对着救自己的人张扬霸道,是吃准了良知尚存的人会包容你会吃这个亏。
你以为这是在哪儿?你以为你是谁?你的父母显然没有遍布天下的数量。
把你的储物袋交出来,这就是你应付的代价。”
陆星晚的剑这一次落在了丁岁岁的手臂上,血花飞溅中她目光冷冽如冰,“再多言一句,我不保证你的舌头还是你的。”
丁岁岁是真的被她吓坏了,她甚至不敢再惊叫出声,手臂和脖颈都是剧痛,虽然修仙体质比普通人好太多,可血流了太多她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冷意。
她不敢再多说,就怕陆星晚不杀她也会割掉她的舌头,连忙将自己的储物袋交了出来。
陆星晚眸光淡淡,将这个质地明显比自己要高昂很多的储物袋接了过来,迅速的扫视了一遍里面放着的东西,常规的丹药,女孩子们喜欢的漂亮首饰,换洗的衣服,这些她都不感兴趣。
倒是里面的灵石珠宝,还有珍贵的法器都被她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