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面上寒意更重说不清是厌烦还是失望,“到了现在你还不知悔改,你真让我失望。”
“你为什么就
不相信我?”梦中的陆星晚面色无比的惨淡,仿佛已经被世界抛弃,她显然没有意识到阿萝来逼问她的那一刻起,她们之间就已经不存在信任了,而她还在妄图争取那不存在的信任。
“所以,所以你这般问我不是存疑是已经给我定了罪?”
“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拿什么相信你。”阿萝冷淡的说,像是不愿意在多看她一眼。
“你去查啊!”陆星晚嘶喊着,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仿佛再不做什么就要彻彻底底的坠入炼狱,“或者让我去查。你什么都不问,就因为我做了点心就觉得是我下的毒,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非要我把最难堪的那些话都说出来?”阿萝面色越发冰冷,像是觉得她死不知悔改。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了,所以什么事你都觉得是我做的。”梦中的自己眼底的光如风中残烛明明灭灭,她近乎绝望的朝阿萝伸出手。
“难道你没做吗?”阿萝后退了一步,偏过脸去,似是不想也似是不忍,“从前你处处针对琴荷,我只当没看见,现在你居然连下毒的事都做得出来,你还有没有良知?”
愤怒与绝望的争吵过后,阿萝拔剑要杀她。
尽管不是第一次梦到这一幕,陆星晚还是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接着她最想不到的人维护了她,白琴荷拔剑替她挡了一下,“阿萝,还是再查一查吧,也许真的不是陆姐姐做的呢。”
阿萝动手逼问她,先是被白琴荷阻拦,接着江涟漪被大师姐搀扶着也到了,掌门很快也来了,她绝望地祈求每一个人相信她。
江涟漪面露不忍又似是极为失望,偏过头去不看她。
大师姐冷哼一声,目光酷寒仇视,再没有之前的温和,“此人心机深沉,留着只会是个祸害,纵然从前有几分情义,如今也被耗尽了。”
梦中的陆星晚知道她们都不会相信她了,若不是知道自己没有做,证据那么充足的情况下她都要怀疑是自己做的。
所以她将最后的希望投向了掌门,掌门对她来说不仅是尊敬的前辈,仰慕的强者,也是她对亲情渴望的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