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姐姐的压力应该也很大,你又何必那般逼迫她?就算她真的一事无成,我们也总是养得起她的。”
阿萝不满的说,“你是她的朋友还是我的朋友?”
“我自然当你是最重要的人,可也是她的朋友。”白琴荷耐心地劝说,“诸事皆有力尽之时,陆姐姐已经很努力了,天赋所限并不是她的错处。”
这些道理阿萝不是不懂,只是听着想着都格外刺耳。
白琴荷看她的脸色慢慢变得迟疑,又劝,“我知道你是在意外面那些风言风语,没关系,阿萝,陆姐姐的修为可能止步于此了,但你不同。”
“你会继续向上攀登,一个人的光芒绽放出去就会掩盖一切污点,别人只会看到那片光辉,不会在意其他。有一天你做到了,别人自然不敢对陆姐姐不敬。”
阿萝像是终于被说服了,脸色变幻几瞬,难得有些失落的低头,“你说的对,我该放弃了。”
白琴荷柔声安慰,“你也是为陆姐姐好,别难过了。在我这里住些日子,等陆姐姐气消了,我陪你回去给她道歉,她一定不会计较。”
阿萝想开了是一回事,但听她这么说心里还是不舒服,自己明明是为了陆星晚好,怎么到头来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一样,还要回去哄人。
不过她脸上神色闪了闪到底没有反驳,不管怎么说白琴荷是好意。
白琴荷和她聊了些趣事,又道,“你顶着烈日来的,和我聊了这么半天也累了,不如午睡一会儿,下午我带你去翠湖泛舟。”
阿萝应了一声亲密的拉着她的手,“那我们一起。”
白琴荷眸光微亮,含着笑意点了点头。
两个人躺在榻上,屋里有专用的冰玉降温十分舒适,待阿萝闭目睡去,白琴荷在缓缓睁开眼,用指尖轻柔地描绘着她的眉眼。
陆星晚。
她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