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程冷斥一声, 反而让男人的情绪更加崩溃。
何程仍对这个奇怪的男人保持警惕, 并没有贸然靠近, 隔着五步的距离,紧紧攥着棒球棒试图震慑。
想到小青年通讯器里说的话, 何程仔细打量了男人,不太确定地说:“你是杰斯?”
在他喊出这个名字后,男人身体一僵,何程一看他的反应更加确定了这个人的身份。
杰斯的手里不知道攥着什么,颜色看上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不好的东西。
何程下意识看了眼杰斯低垂的脑袋:“你受伤了?”
杰斯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脑袋像被什么塞满,头晕脑胀几乎听不清何程的话。
何程犹豫片刻,拿出刘叔让他带上来的绳子:“你是自己跟我下去还是我用绳子把你捆下去。”
杰斯抱着脑袋,装死。
何程:“……”
何程虽然带着绳子,但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他回忆了一遍宁忘打结的手法,自己试了半天也不得其法。
何程人麻了。
明明绳子在宁忘手里那么顺手,怎么到他这里连打个结都费劲。
无法,何程趴在二楼窗户上,把在楼下等待的李婶和刘叔叫上来。
拥有医生身份牌的李婶远远打量着角落里的杰斯,手足无措。
“我咋治啊?”李婶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