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旁边,不耐烦地说道:“已经没有机会了。昨天你不找我,前天你不找我。分手!以后别坐我的车,别进我家的门。你不配!”
“嗯。”
原昕沂低低地应了,眼里止不住地落泪。
“你别哭……”
梁子鸢一怔,想训他,又软了声。
而后,原昕沂已经没有办法再理智地说下去了,他只是不停道歉,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像是要把所有的亏欠尽数道出。
可以解释,但没必要。
泥里的人,怎么配沾染大小姐呢?
一开始他就错了。明明知道不可以,还偏要向虎山行。最后抽身,是这样艰难、这样痛苦、这样冷到骨血里的难捱。
……
梁子鸢心情抑郁。
她没有心思再在外面游荡,告别林立和于绵绵,飞快回了家。
这个家只有她一个人。她不是本地人
,管家在入学前帮她办理购入了这处房产,她就一个人在这里住了近三年。
肚子很饿,梁子鸢叫了外卖。
她困倦地躺在沙发上,由于饥肠辘辘,她一直没能顺利会见周公。
“叮铃铃……叮铃铃……”
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