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工人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试图溜进经理室的。”雅克皱起眉头,眉角的疤痕立了起来:“你没说实话。”

“这样问是问不出来的。”一个战士捏了捏手指,掐住了那个少年的下颌,威胁道:“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有的是苦头等着你。”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少年恐惧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想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可以捡的东西……”

“很可疑啊。正常人遇到危险只会想逃跑吧。”朱尔摸了摸下巴,看向白泽:“怎么办?”

白泽注视着那个oga的眼睛,片刻之后,他眯了眯眼睛,凑近他嗅了嗅。

少年拼命向后瑟缩,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许久,白泽才慢吞吞地离开了他:“抱歉,吓到你了。”

“现在怎么办?”一个战士显得有些焦虑:“我们不可能就这么放他走。”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在这个偏僻而没有照明的小巷子里,一群alha对着一个oga犯起愁来。

“海狼那里有动脉项圈。”一个脸型瘦长的战士开始讲话,他叫皮诺:“我们可以给他戴上那个。”他不带感情地看着眼前的少年:“项圈上有定位,有监听,还有个贴紧动脉的小炸弹。如果你乖乖的,我们在事情办完后,就帮你把它取下来;如果你不听话,那就很抱歉了。”

“这是非法的。”雅克不太赞同:“我们不能对平……我是说不能对他这么做。”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皮诺耸了耸肩。

就在这时候,空中响起了几声尖啸。所有人都警觉地抬起了头:“糟了,又是那玩意儿,弗里安夜间的公共安全也太差了吧。”

“这一次是鸟群!”朱尔盯着空中,咬牙道。

围猎的夜蝠鸟显然正是冲这批猎物来的。谁也没有武器,只能赤手空拳在他们俯冲下来时寻找机会。

朱尔抓住了一只夜蝠鸟的翅膀,另外两个战士冲它的脑袋挥起了拳头。可惜拳头还没碰到怪鸟的头,就被它口中探出的触手缠住了。更多的夜蝠鸟向他们冲了过来。

所有人被迫开始徒手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