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不以为意地点头：“没错，是我，怎么了？”

林晚声想起来他当着严歌的面说投资人脑袋有问题，财大气粗没脑子的事情，忽然沉默了，他想，这件事过去那么久，严歌贵人多忘事，肯定不记得。

“在想以前当我面说投资人坏话的事？”严歌突然地问话仿佛当头一棒砸在林晚声脑袋上，让他头晕目眩。

林晚声忽然咧嘴灿烂微笑，“没有啊，严影帝你说啥呢？我什么时候说过投资人坏话呀，没有没有。”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问严歌：“我记得投资人名单里没有你啊？你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做这事？”

这个问题把严歌给问住了，一向吊儿郎当的严歌忽然严肃，说：“偷偷做点副业。”

“？？？”林晚声最擅长察言观色，他明显看出严歌不对，立刻察觉到这事情不对，他歪头看向严歌，问：“严影帝是不想让谁知道吧。”

“我不想让谁知道？”严歌问。

林晚声想了想，试探道：“张耀祖？”

严歌没反应。

看来不是。

林晚声眯起眼，注意严歌的变化，说：“顾光宗？”

严歌的表情发生细微变化，那变化一闪而过，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但是林晚声精准捕捉到。

“看来是了。”

林晚声面上不漏声色，心里却有很多疑问，按理说顾光宗对严歌应该又宠又爱，不舍得碰才对，为什么严歌对顾光宗，总有那么一种莫名的抵触？

不只是抵触，甚至有些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