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野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没有提前准备和规划,这点和楚奕完全相反,楚奕拿他没办法。

马没有因为楚奕的反抗而停下,周闻野把楚奕裹得更紧,不让寒风对他有机可乘,骑马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这马生在草原,从小跟我困在京城,早就不耐烦了,”周闻野骄傲道:“他能日行千里,两日的路程,一日我们就能赶到!”

话虽这样说,但后半夜温度实在过低,周闻野怕楚奕受凉,去临近镇子上找了家客栈,巧的是除夕夜外出游玩人多,客栈只剩一间房,无法,两人只能再次同床共枕。

楚奕起先还想找店小二要套床铺睡地下,周闻野二话没说直接把人拉床上,搂着不准动。

“又不是第一次,”周闻野问:“还这么害羞?”

楚奕拿膝盖给他一顶,顶得周闻野倒吸冷气。

“少说废话,睡觉。”楚奕转过身,背对周闻野。

周闻野捂住裆,有苦难言,眼前这人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大声对他说句话都心疼,只得给楚奕盖好被子,这才安心睡觉。

然而睡熟的周闻野不知道,严寒呼啸的冬夜里,寂静无声的房间里,他的枕边人,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

“咔!”总导演看着林晚声投入的演技,几乎舍不得喊停。

自从那晚骂过他以后,两人的状态越来越好,尤其是林晚声,对角色感情细腻的把控非常到位。

导演喊停以后,只见严歌睁开眼,舌尖舔上林晚声亲过的嘴角,狡黠的双眼勾引般看着林晚声,看到林晚声脸上粉底都遮不住的红潮,满意地起身。

严歌动作小,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

现场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准备场景转换。

两人休息半个多小时,继续下一场戏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