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很少遇到这么好说话的丈夫,惊的她直接站起来,“你捡银子了?”
“捡银子算什么,”柳冬不屑地撇嘴,“我们是去接赏,皇帝老爷赐下来的赏。”
“哦!”
听到这话后,徐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淡下来。
她觉得柳冬有病,病的还不轻。
大白天就开始做梦。
“你不信?”
徐氏诚恳地点头,然后开口,“我觉得你疯了!”
“我当初也不信,不过,事实就是这样,谁能想到献个水车就能得到皇帝老爷的赏赐呢!”
早知道,他当初该一起帮忙的,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觉得亏心。
“凭一辆水车就能得到皇帝姥爷的赏?”徐氏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皇帝老爷是啥人?人家是天子,啥好东西没见过,能看上咱们乡下的东西?”
“怎么不能,县太爷不是也赏过?”
闻言,徐氏顿时愣住,然后,激动地抓住丈夫胳膊,“你说真的?”
“比真金还真。”
闻言,徐氏立刻瞪大眼睛,瞳孔骤然紧缩。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咬着牙问,“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听到这话,柳冬给妻子一个白眼,“为啥不叫你心里没点数?”
这话,噎得徐氏无法接话。
气愤和懊悔不断在脸上交织,最后变成焦急,“当家的,皇帝姥爷给了咱家什么赏?”
“不是给咱家,是给小鱼儿。”
“都什么时候你还较真这个,快跟我说说。”
“也没啥,”柳冬翘起嘴角,骄傲地开口,“五百两银子十亩地,还免了一百年的徭役。”
“别的呢?”
“还有啥别的?”柳冬不解,“这些不够?”
“咱们家的东西呢?”
闻言,柳冬顿时明白过来,“水车又不是我造的,跟咱家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已经忘了咱们早就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