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丁娘子夫妻即使忌惮村正,也有限度,不然村里这些妇人也不会如此忌讳这两口子,甚至背地里说坏话都遮遮掩掩。”
闻言,荀逸哑然,“就没有别的办法?”
“有!丁娘子这么心虚,定然有什么事不能让人知道,既然如此,咱们干脆把事情闹大!”
“怎么个闹?”
闻言,柳瑜笑而不语,云淡风轻地装了个哔。
与石茂相处久了,她已经在某方面青出于蓝。
见状,荀逸很无语。
张一下嘴,最终还是选择沉默着跟与柳瑜离开。
丁娘子虽然关上门,却一直在门缝观察人,看到两人离开后,忍不住扬起得意的笑,“尿布都没干的奶娃娃,还想跟我斗?再活个几十年吧!”
想让丁家还钱,下辈子吧!
丁娘子嘚瑟不已,还特意出门找丁旺把事情说一遍。
“你说什么?狗根打坏了人家金簪子,主人家找到咱们家要赔钱?”
“是啊,张口就是十两银子,当咱家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给他们,十两银子都够咱家元宝换两茬婆娘了!”
“银子肯定不能赔,但是张口就要十两银子的人家,明显不是咱家能招惹起的,媳妇,你确定把那两人打发走了?”
“当然,也不看看谁出马,”丁娘子一脸骄傲,“十来岁的小孩子,毛都没长齐,能知道啥?被我忽悠几句就找不到北,还没发力呢人家就麻利地回去了。”
“那就好,”得到确定地答案后,丁旺终于松一口气,“确定人已经被打发就好,一来咱家没银子,二来狗根现在这样,也不能让人知道。”
虽然说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现在情况显然不太正常。
他几乎把亲儿子磨搓死。
这种事,不管在哪里都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人家不会觉得做爹的怎么对儿子都应该,反而觉得对亲儿子下手的他畜生都不如。
对亲儿子都能下此狠手,对外人呢?
他这样的人,谁还敢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