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被家里惯着他就格外的爱折腾,院子里的树被他爬了个遍,那天就是从最高的那棵树上摔下来,被韩扬接住了。
家里的大人都吓傻了,他只是擦伤,但韩扬像是磕到了什么留了不少血,一直以来还算和蔼的牧舅舅当时脸上没有了表情,直接抱起韩扬去了最近的医院。
所以牧泽城应该是记得的。
当时的事却没有在还小的余应荣心里留下印记,直到上学和韩扬一个班,某一天也只是突然想起来原来那天和韩扬还出了这么一件事。
可是现在余应荣一看到那个空空如也的院子,却觉得历历在目。
对面牧泽城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一言不发。
余应荣撑着下巴,“您知道他和那个秘书的事?”
“知道。”
“那您不管管他?”
“他喜欢就行。”
余应荣眯起眼睛来,“我倒是没想到您还会这么惯着一个人。前些天送他的礼物我也知道了,真是出手大方。”
牧泽城一笑抬起眼来,“你就那么喜欢韩扬?”
余应荣转过脸来看向他这个没有血缘也不亲近的舅舅,说了实话,“是。”
“可惜,你不适合他。”牧泽城翘起了腿,慢悠悠的说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知道吗?”牧泽城笑道:“你和他都太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