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儿,”白知景不屑,“你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吗?”
“不懂,”井飞飞撅着嘴,“不过昨天你怎么先走啦?宝贝带我去吹糖人了,我们回来你就不见了,应许哥说你有事情先回家了。”
“我有事情,事情知道么?情爱的情!”白知景眨了眨眼,把“情”字儿加了重音。
“真奇怪,”井飞飞表示疑惑,“后来应许哥也奇奇怪怪的,他带我和宝贝坐公交回城,结果做成了反方向,我们差点儿就上国道了!”
白知景听完这话更得意了,下午体育课踢足球,他大显身手大杀四方,绝杀时刻使出一记精彩绝伦的头球,结果被球砸了个半死,边啪啪啪掉眼泪边往医务室跑。
然而,白知景这得意劲儿没能撑多久就蔫儿巴了。
距离十月七号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应许还没联系他,一个电话都没有,一条微信也不发。
白知景毕竟是个alha,也是有那么些好面子的,死撑着不主动找应许。
那天他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和应许说了,就差当着月老的面儿把心剖出来给应许看了。
应许当时不给他回应不说,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是生是死好歹也知会他一声啊!
以前应许每天都要和他打电话的,有时候应许实验室忙,凌晨一两点才回到胡同,白知景等不到电话先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也会看见应许昨晚发给他的消息。
这回都过去十好几天了,应许就真的不想他、不念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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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五晚上,应许做完家教回来,看见院门前的石阶上窝着一个人。
他身形一顿,自行车头狠狠一扭,险些失去平衡摔下来。
白知景听见声响,抬起头,张嘴打了个细细小小的哈欠:“你怎么才回来啊”
“这学期加时了,”应许从车上下来,推着车到了大门边,把单车靠墙停着,站到白知景面前,“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