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现在医学发达能够做标记清除手术,可这样的手术对于oga的伤害却很大。
他仿佛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思绪乱七八糟的。
他甚至想到了母亲跟余成树,余成树刚跟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很专情,只是在漫长平淡的岁月中他厌烦了,alha的劣根性就出来了,所以变得花心?
他越想越心凉,越想越难受。
万一颜辞以后也像余成树那样怎么办?
孕夫的情绪总是敏感的吓人,尤其是到了最关键的孕后期,竟然控制不住眼眶发热小声啜泣起来。
颜辞一直竖着耳朵在黑暗中观察着他,一听见他吸鼻子整颗心都悬起来了。
他慌慌张张的想要去开灯,却被余意制止道:“别开灯!”
颜辞动作轻柔的将他翻了个身,随后搂进怀里。
他慌张的道歉:“我真没跟那人有什么,你相信我!要不我现在叫在场的人过来,把那个青柚味的oga也叫来,让他跟你说行吗?”
“那人是安排给合作商的,你知道我从来就不好那口的。”
“我喜欢的是你,我怎么可能还去找别人?”
颜辞一边说一边在黑暗中抬手想要拭去他眼角的泪,手刚伸到余意的面前就被对方张嘴咬住。
咬的不算重,但也绝对算不上轻。
颜辞没躲,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哄道:“咬吧咬吧,打我骂我,随便你怎么撒气都行,就是别哭。”
“说来我也真是个混蛋,让你怀孕后大大小小哭了多少场啊,宝贝儿你使劲,再给我几棍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