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依稀记得地下那层是颜辞的酒窖,因为自己对酒并不感兴趣,因此只进去过一次,可是颜辞现在带自己去酒窖做什么?
砰地一声,门被推开,余意被他推搡进去。
地下室里没有窗户,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不开灯的时候哪怕外面是青天白日,里面也犹如黑夜般。
余意谈不上怕黑,但也很排斥黑暗,他红着眼眶呼吸急促,站在漆黑之中打了个激灵,空气中还能嗅到乌木沉香的气味,证明颜辞并没离开,oga磕巴的开口:“颜、颜辞?”
啪嗒——
灯光被打开,徒然刺眼的白光让余意不适的眯起眼睛,等到他视线彻底清晰时,立马怔在原地瞪大了眼。
原本六七十平的酒窖不止何时被改成了一间卧室,虽是一间卧室但摆放的东西却十分少,一张铁栅栏大床,一个床头柜,一张桌子跟椅子,剩下的便是一个一个笼子
金色的外框犹如巨型的鸟笼,里面铺着厚厚的白色棉被看上去十分暖和柔软,而笼子的旁边散落着两条细长的银色链子。
僵在原地的余意看清眼前的一切后下意识的就往后退,可身后的颜辞却砰地一声将门重重关上。
颜辞站在门口,残忍又冷酷的看着余意,淡淡的开口道:“我之前是心疼你,舍不得将你关到这里来,可你总是不听话,三番四次的骗我忤逆我。”
余意吓得一身冷汗,像被野兽盯上的柔弱动物,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喃喃开口:“不颜辞,你这样是不对的”
颜辞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自顾自的继续道:“上一次说要分开的教训看来你是还没吃够,所以今天才敢继续说这样的话。”
alha一边说抬脚,走上前抓住余意将人狠狠的扔摔在大床上。
天旋地转让余意发懵,再次反应过来时候,那条细长冰冷的银色长链被扣在了余意纤细白嫩的脚踝上。
长链的冷意让oga开始惊恐的挣扎,求饶道:“不!!颜辞!!!别这样!!!放开我!!!”
他的挣扎在颜辞面前犹如蜉蝣撼树,颜辞的大手轻松握住他的两只脚踝,他只轻轻用力一捏,就传来余意的尖叫声,“啊——不要!!疼!!!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