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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他根本一点胃口都没有,甚至还胃口翻腾的厉害,一直强压着不适与恶心,就是担心自己若是不听话,惹着颜辞生气了,他明天不跟自己回家了,那余成树岂不是

光是想到这里,余意就心慌,恶心反胃的感觉越发难以压抑。

最后在颜辞送上一碗汤上来只喝了一口后,oga就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个干净。

他像是忍耐了许久,动作迅速的冲进去后还嘭的一下重重关上门。

颜辞看着他,连让他慢慢走这句话都没有喊出口,瞧着他碗里几乎只少了一口米饭的碗,alha叹了口气。

他脸色也不太好,接了杯温水去敲卫生间的门,隔着门喊道:"余意?你没事儿吧?"

余意在里面吐得个昏天黑地,完全没精力应付门外的男人。

隔着门听着干呕的声音,还有不断冲水的声音,颜辞的心都揪成一团了,他在门外又喊了余意两声里面的人都没理他。

暴躁起来的颜辞恨不得将门给拆了。

他不是生气余意不理自己,而是生气余意闷闷不乐有事瞒着自己还不肯说。

但他又不敢对着余意发脾气,也不敢真拆了这门,只是脸色阴沉的吓人,端着杯水站在门口。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余意才打开卫生间的门,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顶着一双因为干呕而红了的眼眶,脚步虚浮的走出来。

oga看见站在门口的颜辞怔了怔,然后小声道歉:"对不起,是我扫兴了。"

身体难受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扫兴?

颜辞刚想开口问,但恍惚想起了之前有一次他带余意出去吃饭。

那天的氛围其实很不错,大致是因为那几天颜辞拉着他做他都乖乖承受了,即便是累的受不住也没有跟颜辞说不做了,颜辞心情好,但余意那几天心里却存着事,他对自己格外顺从,低眉顺眼任由欺负的模样让颜辞也是钻了牛角尖,故意发了狠来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