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其实没有破裂的伤口,只是药膏涂在微肿的额头上,触碰起来时还是产生了刺痛,余意下意识的"唔"了一下,他哼吟出声,随后又立马咬住了下唇,企图掩藏刚刚的怯弱与娇气。
颜辞难得好脾气,轻声问:"很疼吗?"
可余意并没回答他,而将视线移开。
他的疏远冷漠并没让颜辞感到不悦,alha一边放轻动作小心涂抹药膏,一边自说自话道:"怎么还嗑到额头了?"
明明记得自己只是打了他一耳光而已
"怎么好几天了还肿着?"
"你怎么也不知道让保姆给你上点药?"
"哦,对了,家里好像也没有备着这些,赶明儿我叫人准备一些常备药品在家。"
他自言自语,若是让旁人听见恐怕会觉得他体贴痴情。
余意只当他的话是耳旁风,颜辞将他压在床上身体贴着身体,终于将药涂好也不愿放开他,美其名曰我是担心你不小心将药给弄在床铺上,实际上颜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放开他。
有时候他觉得的余意的信息素对自己像是有魔力一般,莫名的吸引着自己。
对方甚至都不需要刻意释放,仅仅只是自己靠近他的腺体处嗅到这淡淡的甜香味,喉咙就会莫名干涩,想将他按在怀里想要咬入他的腺体,让自己的信息素沾染在他身上。
颜辞觉得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余意太骚,信息素太勾人,轻而易举就能让自己的易感期到来。
颜辞力气大脾气还差,余意被他按在床上也没挣扎反抗,为的就是不想惹恼对方再吃苦头。
壁灯柔和,室内静谧,两人之间难得和谐。
余意躺在颜辞的大床上,alha的身体暖的不像话,困意渐渐袭来,余意打算从他怀里撤出来侧过身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