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的时间,谢言桦返回到餐桌,把手机递给林嘉月,上面记着一串数字。
这时谢言桦又说:“我联系了我爸的秘书,找她要来的电话,不过这个似乎不是徐瑞宁的个人电话,好像只能连接到徐瑞宁的秘书。”
林嘉月二话不说用手机给记下来,一边道谢:“言桦谢谢你,有这个就够了。”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欸,那样的人,真的会出手帮林家吗?”谢言桦满头问号。
“事成以后,我回头再跟你说。”林嘉月笑了笑,笑容背后,是她暂时还不想告诉言桦实情的心理,因为她知道,言桦一定会和妈妈一样,强烈阻止她这么做,所以只能等事后再告知了。
距离中午和谢言桦吃饭,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下午上课的林嘉月又走神了,总是无意识地看向那张被她用便签抄下来的座机号,真的要打过去吗?
意味着什么样的结果,她不是不能猜到。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谈过恋爱,但这也是关乎一个女孩一生的幸福吧。
至少,在她人生的前二十年,从未考虑过会和一个女人有瓜葛,还是比她大那么多的,今天无意间听到言桦说,徐瑞宁40了吧?只比她妈妈小2岁。
真的好难。
好难啊。
就这样挨到放学时间,林嘉月忘了买晚饭,拎上包背着吉他就这样回到了租住的公寓。
放下东西后拿起手机来到阳台上的藤椅坐着,将两条腿都蜷缩盘起,藤椅轻轻晃动着,晚风拂起发稍的头发,有些舒适惬意,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
已经快晚上七点了。
爸爸说今天是最后一天,最后的期限,如果今晚还没有解决办法,林家就真的完了。
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收到家里的任何消息,看样子爸爸也没有寻到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