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的天赋!明明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算法更是一塌糊涂,怎么教都不会!
不过时间久了,好歹让他发现了对方一个优点。
那就是不要脸。
看着一个可人的双儿,骗起人来眼睛都不眨,求人合作的时候更是怎么吃闭门羹都无所谓,脸皮子那叫一个厚,心态那叫一个稳。
好歹有个优点在,让他有了留下对方的理由。
知道了阿兰的优势后,明惟林放弃了最开始那个,给对方个掌柜随便做做敷衍过去的想法,一个是因为对方学不会,另一个就是,他发现了更适合对方的地方。
和别人谈合作。
阿兰除了是个双儿,有被人揩油的危险外,其他都是相当符合的,不要脸,够能磨,骗人也干脆,还骗得跟真的一样,哦,不对,这里可不能说是骗人,而是给合作方描述一个好的合作未来。
至于作为一个双儿容易被人揩油这点。
明惟林也了解过阿兰的身世了,对方对这一点毫不在意,为达目的根本无所谓,这本来该是明惟林想要的,可是看一个双儿这么糟蹋自己,多少是有点心软了。
多少是他的徒弟不是?
之后就开始教导对方如何爱护自己。
刚开始明惟林还是很满意的,哪想到对方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今天刚听他讲的认真,隔天就继续我行我素。
这可把明惟林气得不行,本来这个人就不是他想要的,是扶青和硬塞过来的,什么都学不会就算了,还这么不听话,当时他就放了狠话要把人赶走。
结果阿兰又做了一件跌破他认知的事情,他从来从来没见过一个双儿这样不爱惜自己。
默默的在他门前又是磕头又是跪,怎么都拉不走,一个劲的求他。
到底是扶青和送来的人,要是弄出问题了,他怎么跟扶青和交代,但他自己也动了恻隐之心,就将人留下来了。
他不明白啊,费解啊,就问。
“你到底是个双儿,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
“我没资格。”阿兰回应的很平淡。
“我已经给了你保护自己的方法。”
“可是只要让他们更满意,我们得到的利才更多不是吗?”阿兰很冷淡甚至透着残忍,“你可以帮助扶青和帮助沐沐的对吗,我已经不能站在沐沐身边了,但是能够帮助你,让你能更有利的帮助他们,我觉得我这么做很值。”
“那你自己呢?”
阿兰没有回答,没有波动的神情已经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无所谓。
“随你,但你要留在我这儿,就不要做那么恶心人的事情。”明惟林制止阿兰这么做其实不止是因为可怜对方,更有一点是,“你要是真的想帮我,就绝对不能这么做,否则只会害我!真正的生意可不是靠你去卖的!我是商人,不是老鸨!”
那时候,明惟林决定了,要教教阿兰这个自以为牺牲自己会有价值的人,什么是商人。
商人,可没有牺牲精神。
晚宴结束后,桌上遍布着残羹冷菜和或干涸或泼洒而出的酒杯,足以可见刚才的热闹。
看着自己身边喝的酩酊大醉的两人,明惟林扶了扶额头。
他看向已经空了的主座,心里默道。
当真是蓝颜祸水。
“爹爹呢,爹爹呢?”一样喝了酒的刘大傻此时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在大殿里胡乱的转着,一下撞到墙壁,一下撞到柱子,一下撞到人,总之就是撞来撞去。
明惟林:好家伙,又来一个喝醉的。
现在大殿里只剩下他们几个和一些武将,作为扶青和身边的人,他们可以留下来在后面的房间里睡觉。
那些武将也基本晕倒在桌上了,放眼整个大殿,似乎只有他和柳原轻一家还清醒着。
算了,先看着侍从把大傻子弄回去吧,这家伙最不安全了。
明惟林是什么时候认识刘大傻的,是和扶青和在京城会晤的时候。
刘大傻一直都在军队里做医师,别的没学会,包扎,处理伤口的手段倒是一流,可也仅限于此了,军医大部分没有多高超的医术,他们也不需要多高超的医术,只需要能用对应的手段救人就行了。
所以,他们只有处理战斗时容易出现的伤口算是一流的,其他的就不行了。
而回来后,之沐江似乎也有意让刘大傻学医,就让对方拜去了御医门下,而这些事情,通通都甩给了明惟林。
他是做商的!不是做后勤的!自己认的儿子自己管!
在之沐江甩了明惟林一堆图纸和经营策划后,明惟林乖乖的把活儿都揽过来了,这之后嘛.......不用说了,他已经很熟刘大傻这个大傻子。
真是运气好极了。
随便认了个爹,最后就子凭爹贵,直接从一个土匪窝出来的,成了皇子。
简直离谱。
新国的大皇子是个傻子!
虽然现在还没封,毕竟扶青和也才今天登基,不过估计过两天就会封了,到时候可这傻子身边可是真正的不得安宁,一个傻子皇子啊,谁不想把人骗到手,然后做那飞上枝头的凤凰。
所以明惟林还是及早将人看好吧,万一来个有‘远见’的,今晚爬了大傻子的床,之后可就好玩了。
将阿兰和磊赫交给侍从,明惟林带着大傻子去了后面的房子。
与此同时,已经回了寝殿的扶青和和之沐江已经喝下了交杯酒。
“第二次了。”扶青和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哪怕他酒量不错,跟一群文武臣子轮了好几圈也是有些醉了,一时间抱着之沐江的力度也没了轻重。
他一把扣住之沐江的后脖,头一低就亲了下去,一面亲一面还含糊道:“第二次成亲了。”
之沐江嘴唇张开一点缝,对方就猛冲直撞的攻了进来。
胡乱的□□着,毫无章法,磕得之沐江牙舌都疼了。
之沐江眯了眯眼,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对方的舌头,不疼却让人心痒难耐。
扶青和一个用力将人抵到了身后的桌上,一面亲,一面去撕扯对方的衣服。
“夫君还真是,不惜财。”之沐江偏过头,衣衫的红布被撕扯了出去,上面的碎珠和宝石撒了一地。
他的声音很小,但是扶青和听到了,他气喘吁吁的直起身,喝酒后他面色酡红,说不上丑陋,但也不多好看。
之沐江有点点嫌弃。
可是醉了的扶青和哪里有想多的功夫,他将人拉起来抱到怀里,弯下身,脑袋在对方脖子上乱蹭,声音很含糊道:“你就是我的财啊。”
他的头发在之沐江皮肤上乱刮,又痒又难受,之沐江一把捏住对方的脸,炙热的脸似乎有着烫人的温度。
之沐江扯了扯,手上粗暴的动作,和他温柔的语气成了反差,“乖,去床上。嗯?”
脸上的疼完全感觉不到,扶青和只是愣愣得看着之沐江的脸,许久后才反应迟钝的点了点头,然后将人拉到了床上,直接扑了上去。
他又是低着头使劲亲,他好像特别喜欢之沐江的的唇,一个劲的又咬又舔。
当然是轻的。
不过这也就算了,之沐江随他,但是......
感受到扶青和顺着他腰间下滑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臀,之沐江突然用力咬了咬扶青和的舌头,登时把扶青和疼得整个人都滚进了床里面。
之沐江侧过身,支着脑袋,耷拉着眼皮,扯了扯扶青和的头发。
扶青和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酒也醒了一半。
他不断地哈气,等头发被扯了,他才眼巴巴地转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你舍得这样对我。”扶青和等了半天等不来之沐江地安慰,只好自己凑上去,可怜巴巴的。
之沐江直直地盯着他,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舌头伸出来。”
扶青和听话地探出舌头。
舌尖破了,没血但有裂痕。
“弄疼你了。”之沐江凑上去亲了亲。
扶青和连忙将人抱住,想要加深这个吻,连声道:“不疼不疼。”可接着舌头一碰就是一股刺痛,逼得他不得不闭上了嘴,委委屈屈地将脑袋埋在对方脖子上。
之沐江摸了摸他的脑袋,“是我用力了,那待会儿我们洗个澡,我给你上药,咱们早点睡?”
“不行!”扶青和手一紧,直接否决,接着义正言辞道:“今晚可是洞房。”
“你舌头疼。”
“我屁股不疼。”
之沐江:......
他哼笑一声,“那夫君今晚,可就要好好表现了。”
翌日一早,扶青和没事人一样爬了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大片的疤痕,这些,都是在战场上留下的,或许这一辈子都会印刻在身上。
哦,当然还有昨晚留下的。
扶青和看了眼自己腰和屁股上被抓出的划痕,他摸了摸,根本不打算上药,反正为了打仗留了那么多疤,跟沐江打仗留一点怎么了?
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人,扶青和俯身在对方额头上印下一吻。
起身穿衣离开,一气呵成。
动作迅速却无声无息。
他今天还有很多要事要处理,至于祭神?
下午吧,等沐江睡够了再说。
一上朝,他就直接封了刘大傻为大皇子,顺便给对方改了名儿叫扶维鑫。
这一作为自然是遭到了底下人的反对,可是,没用啊。
扶青和完全不管他们,我行我素,这种私事于他来说根本不需要问大臣的意见,他这么做只是给这些人通知一声罢了,而那些反抗的厉害的,扶青和直接将人给罢官了。
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就这么做了。这是在大臣们看来。
实际上扶青和早就准备这么做了,曲天擎留下的人,要么对方的心腹要么废物,他都要一力铲除了去,还有那些人底下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凝成了的贪污链等等。
而现在罢几个的官,也不过是顺其自然,他早已及准备好了顶替的人。
就这么一个早朝的时间,许多人就这样突然丢了官位,而这些人还得到了一张奏折,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他们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犯下的事儿。
本来还不服气的人立马就开始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