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骆生小小的试探了一番,在确定真正的扶青和的确和外在表现得不同后,他便慢慢开始跟对方接触起来。
直到这一天暗中来到了京城,来到这许久未曾踏足的地方。
扶青和刚和汉骆生见面,言语间自然是少不了刀光剑影,虽然他们的目标看似一致,但是暂时谁也信不了谁,直到一天的谈话下来,彼此的信息都交换些许后,才多了一丝信任。
这么多年来汉骆生多多少少是查出了些什么,也是确定了扶青和的猜想。
李富勇是皇上的人,而扶东褶的死的确是皇上授意的。
对这些有预料的扶青和算不得多吃惊,他早已做好了跟那人对上的打算,就算没有父亲的事,为了保自己的命,他也要跟那人对上。
而现下当务之急就是离开京城,要一个理所当然避开那人视线的理由。
接近了府邸,扶青和紧绷的精神松懈了些许,他是从后门进的。
他的身上穿戴着鲜艳亮色的衣服外面粗粗的罩着一件黑斗篷,跟早上出门的严实不同,再看看领子上的脂粉印子,俨然一副偷欢回来的模样。
他正打算进了门就赶紧去洗洗然后见沐江,哪想到一回来,便看到下人服饰的双儿窜了出来。
珠儿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侯爷,主子说侯爷去偷腥他还不信,如今看来还真是!
被珠儿看到的扶青和有一丝不自然,心中庆幸之沐江已经知道了真相,就算珠儿去告状,他也可以解释。
只不过......珠儿为什么会在这儿?
珠儿神情不是很好,他年纪轻,第一次出来做下人就是做了之沐江的人,平日里之沐江对他也算的上宠爱,不打不骂,还时不时跟他亲近,也使得他不怎么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他好歹记得主子说过的话,见侯爷回来了,就把香囊递了过去。
“侯爷,这是主子让奴才给您的。”
扶青和疑惑的接了过来,“他让你在这儿等的?”
“是。”珠儿臭着脸应下。
扶青和没在意,他低头解开了香囊,里面只有一张平安符。
“他还有没有说什么。”扶青和皱了皱眉。
“主子今日去了佛寺,说您若是回来了,就跟您知会一声,您若是不愿意去找他便算了。”
那自然是要去找的。
“他几时去的?”
“近午时。”
“我知道了。”扶青和收起了香囊,他来不及做太多,准备回去换一身衣服就出发去,也在这换衣服的空挡,他注意到那符似乎有些怪异,便拿起看了看,只见背面似乎隐隐写着一行字。
扶青和拿到烛火下看了眼。
夫君,夜里来寻我。
这是什么?扶青和有些迟疑,是沐江留下的吗?
不过无论如何,他此时要赶去就对了。
为了速度,扶青和回来后饭也没吃,还特意挑了最快的马儿,打算尽快赶到。
坐马车的话会慢许多,骑马就不同了。
在磊赫离开后,之沐江就一直待在房里。
直到天渐渐暗了,磊赫见对方还没出来,就去弄了些吃的来敲之沐江的门。
之沐江开了。
磊赫将托盘端了进来,上面两个小菜一份汤一份饭,量很足也很丰富,他放到了房间中间的小圆桌上,“我要是不来叫你,你准备饿死吗。”
“多谢。”
磊赫有些无奈,他走的时候拍了拍之沐江的脑袋,“小双儿.......”他本想说些什么,到最后还是止住了,只是叹了一声,“算了,好好休息。”
走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之沐江在他离开后走向了窗子,从窗台上拿下了一个铜镜,而这铜镜刚才摆放的位置,所反映的画面正是磊赫的房间。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草丛,轻轻的笑了一声。
过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回了房的磊赫不知怎么的觉得有些燥热,他烦躁的扯开衣服,似乎舒服些了,他躺着继续看话本。
可看着看着又是热了起来,他从床上爬起了身,跑到了门口透气。
突然,一道黑影疾射而来,敲中了之沐江的房门,发出重重的撞击声。
磊赫见状连忙走了过去,拿起那射来的东西瞧了瞧。
石头?
同时,之沐江也开了门。
“不知道哪儿射来的,一颗石子。”磊赫扫了眼之沐江,解释道,他本想潇洒的将石头扔下然后起身回去,可不知怎么的,此时看着之沐江竟然有些挪不开眼睛,只觉得一股魔力吸引着他靠近。
“磊公子,你怎么了?”之沐江目露疑惑。
“啊,没什么。”磊赫难得没有耍嘴皮子,他觉得自己有点难受,一股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这让他感到不安。
“你不若进来坐坐,喝点茶水?”之沐江见磊赫已经摇晃了,便道。
本想拒绝的磊赫,在听到茶水两字后答应了下来,直直的跟着之沐江进了房,接着竟是直扑水壶,他甚至不需要杯子,直接拿着壶嘴就灌到了嘴里。
直到喝了半壶,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停了下来。
“你怎么了?”身后的声音诧异道。
磊赫捂了把热出汗的额头,茶水没能缓解他的燥热,甚至越加强烈,强烈到,他几乎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极其强烈,到这一步他怎么可能还不知道是什么!
他猛地咬牙,突然转身向门口冲去。
之沐江拉住,忧心道:“你没事吧?”
只见磊赫豁然转头,大喝道:
“松手!”
说罢就要甩开之沐江,然而,下一刻一道巧劲将他拉入了怀中。
顷刻间便陷入了柔韧之中,磊赫愣了,甚至一瞬间意识出现了断层,接着便是无法克制的躁动如潮水中般喷涌而出!
之沐江笑看着在回抱住他,去扯他衣服的磊赫,温柔的抚了抚对方的头,声音轻柔,目光蛊惑“乖,不要压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