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晗将他们在洗手间相遇的事大致说了一下,他说边哭边说单颀白满口污言秽语,全是调戏之意,还想对他动手动脚,然后他为了躲开对方才在情急之下朝他砸了花瓶。
单颀桓继续拍了拍他的肩膀:“有我在,没事的,他早该被教训一顿了,这种人不用怕他。”
不一会儿,单颀远和随后跟上去的单颀新把被砸破头的单颀白扶了出来,额头确实流了血,但是并不是非常严重。
严重的是他脚步虚浮,嘴里胡言乱语,每一句话都毫无逻辑。
单颀白捂着额头还在没完没了的说着恶心人的话。
管家通知了单天风,他正好在这个时候听到单颀白嘴里不干不净的话。
“松开我!沈屿晗算他什么东西,不就是个二椅子,我碰他一下怎么了!他竟然还敢砸我!”
单颀远和单颀新果断松开了他,没有倚靠的单颀白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幸好二夫人扶了他一把。
单天风正好听到这些污言秽语,他走上前,一巴掌呼了过去:“你说的是人话?屿晗是我朋友的孙子,是我替颀桓选的人,你做小叔的不敬重他,还有这种龌龊心思,你还是人!”
单颀白被这一巴掌扇得不知东西南北,二夫人连忙扑过去:“天风,天风,颀白平时不是这样的,他一向很乖,肯定是中邪了,你别跟孩子计较!”
单天风听了二夫人这种没谱的话,怒道:“你就是这样教育他的?都快三十的人了!还中邪?你当我老年痴呆呢,我还没死呢,要是我死了他是不是要上天!屿晗给他这一花瓶还给少了!管家,给我再拿十个花瓶过来,看我砸不死他!生他还不如生块叉烧!”
二夫人立马被吓哭了:“不是的,他平时不会这样的!天风,他一定是中邪了!”平时跟人吵架吵得风生水起的二夫人,现在是六神无主,只能祈求单天风不要对她儿子出手。
管家小声跟单天风耳边说道:“先生,我觉得颀白少爷的眼神不对,他是不是……”
单天风深深地吸了口气,上前用力踢了单颀白一脚:“把医生请过来,给我验血,我们单家竟然出这种败坏家风的玩意儿!”
二夫人抱着捂着头的单颀白:“验什么血?天风,你在说什么?”
现在是单天风说话的时候,谁都不会抢他的话头,二夫人的两个女儿上前扶他们,大女儿小声说:“妈,爸只是生气了,只是叫医生过来包扎吧。”
二夫人哪里会不知道,包扎验什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