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以为他开玩笑:“好像也没毛病。”
刘坦笑着说让他们到旁边喝酒去,他要跟单颀桓聊几句,笑问道:“是个小嫂子所以挡着媒体没让他们拍?”
“是这么个打算。”在单颀桓的眼里,沈屿晗脸确实嫩,比他小了有近七岁。
“认真的?”刘坦最近烫了卷发,一根手指忍不住卷他的头发,“他那画确实可爱,看了我都想收藏一幅挂家里,没想到你居然还找了个艺术生,那你家里那位怎么办?供着啊。”
“供着啊。”单颀桓并没有注意区分刘坦说的艺术生和家里那位,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家里那位就等于半个艺术生,沈屿晗确实有艺术细胞,“不供着还不得找我哭。”哭了还不好哄。
“你今天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你家小朋友画出名了,你也被怀疑婚外恋,想好怎么处理了吗?”刘坦作为朋友,还是真心替他着急。
“根本不用处理无中生有的事,我又不是明星,记者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单颀桓喝了口酒,心想自己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刘坦身边的人有好几个都不认识。
“但你家老爷子肯定要又被那几位夫人洗脑了。”刘坦直言道。
“本来就是我家的小朋友,我爸没什么好说的。”单颀桓不明白刘坦在担心什么。
刘坦心想着单颀桓可能真的能平衡家里和外边,家里那个是老爷子硬塞的,外边那个小朋友才是真爱。
单颀桓喝了点酒,不过没多喝,在别人都聊天玩游戏时,他坐在一旁查看了网上关于那幅画的后续评论和报道,大多都是在骂黄权,鲜少有骂沈屿晗的,而且网友也不知道画的作者叫沈屿晗,都称呼他为一方居士。
看着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单颀桓作为一名商人,他从沈屿晗的画看出了商机,可以把他推广出去,营销好了他的书画,把一方居士做成一个品牌,日后如果两人真没有结果,他也可以以此为生。
单颀桓发觉自己想的有些长远,大概是今晚沈屿晗跟他提到家人的事令他有所触动,不由自主便替他多想了点。
如果一直和他在一起,好像并不需要这么做了吧。
他动了动手指,在待办事项里记录下一个字:画。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到两人未来会分开的,他闷闷的又喝了一口酒。
他和沈屿晗没有共同的朋友,没有共同的事业,更没有共同的爱好,只是只为单天风的一个决定而结了个婚,办了个婚礼,真的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