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沈屿晗说。
选择礼服的过程十分迅速,每试一套,安弟都会摇头或者点头,然后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翘着兰花指的提着件外套说:“您结婚当天要换两套衣服,一套在举行仪式的时候穿,另一套是敬酒的时候穿,单先生的衣服是跟您配套的,您皮肤穿白色或是米色系的很ok,您有别的意见吗?我刚看您穿这套米白色的最亮眼,不会被宾客比下去。”
沈屿晗对他的举止并无不适,还挺习惯的,他身边很多哥儿也喜欢翘兰花指,反倒是他一向被安着“嫡哥儿”的身份,鲜少有此类举止,无论做什么,他都是被母亲要求规规矩矩,莫要出错。
“没有意见,都行。”沈屿晗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无论是兰花指裁缝身上的破洞衣服裤子还是他带来的几个架子的衣服,每一件他都觉得特别新奇,不过,新奇归新奇,他也就欣赏一下。
这几日住在别墅,他的衣服都是三夫人派人准备好的,全都是以舒适为主,也没得挑,也没有什么款式可言,看到安弟和他的助理后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衣裳还有这么多样式,再一次大开眼界。
而对这一切的惊奇,沈屿晗全都收在心底,因为有一句话叫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而不自知。
“单先生也说全权交由咱们工作室安排,既然二位都没有意见,那我明天便将衣服准备好送过来。”
沈屿晗点了点头:“你们看着安排便是。”
工作室为了表达对顾客的诚意,andy走离开时还给沈屿晗送了几套新品。
沈屿晗本欲不收,但最终还是收下,想来他未婚夫已花过银子。
第三天上午,来了两个人给他理发,一个给他洗头加按摩的徒弟,另一个是专门给沈屿晗剪发和聊天的染了紫色发汤泥。
沈屿晗乖乖坐着,让坐着就坐着,让洗头就洗头。
对方问他有什么要求,他说把黄色那截剪掉就好。
娇姐在一旁看着觉得很不对劲,自从沈屿晗被关在别墅后,除了对她的态度冷漠,其他时候都跟普通人一样,还挺安静,连剪头发都很平静,像是真的乖乖接受跟单颀桓少爷结婚这件事了。
她把这件事告诉段秋惠后,对方冷哼一声:“跟我玩小把戏呢,娇姐你可别上他的当,他就是想让你放松警惕,回头又来纠缠颀云,你给我好好盯着他,必须让他跟颀桓办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