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没人比你更骄傲了。”赫莱尔撇了撇嘴角,像被抹去一样,消失在了宿舍房间里。
门外的气氛十分尴尬,尴尬到让擅长“冻结”的格雷大魔导师坐立难安。
他一直以为自己性格和那些老古董不同,即使差个几十岁,也能像过去一样轻而易举地将一群小姑娘逗得前仰后合。
结果今天他自信碎了一地,在他亲儿子这儿,聊了不到三个来回,两个人就彻底僵死了。
隔壁房间忽然传出东西落地的声音,墨墨一愣,连忙站起身敲了两下门。
“哥哥,你怎么了?”
“抱歉,墨墨,我不小心将水杯打翻了。”男人歉意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关系,我来收拾。”墨墨打开了门,发现男人半躺在床上,“我去给哥哥重倒一些水。”
“麻烦你了,墨墨。”希恩抬起眼皮,目光与门口的男人对上,“您还在这里啊。”
“你在这儿,我当然不能走啊。”格雷歪着头,双手抱胸,漫不经心地警告,“别以为自己能逃走。”
“我都这样了,还能逃哪去。”希恩苦涩地笑了笑。
“这可难说,如果你为了保守秘密自杀的话,我也会很头疼的。”
“我不会自杀,那样的话墨墨会很难受。”希恩垂下头,金色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眸。
“你——”格雷紧皱着眉头。
“哥哥,水来了。”墨墨小心翼翼捧着水杯,回到了房间。
“谢谢……”希恩神情温和地接过水杯,“墨墨,我睡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