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澡的时候就做了清洁和扩张,现在润滑剂都化了,顺着臀缝流下来。
方明栈不开腔,两手握住他的腰,胯下用力一顶,用行动作了回答。
夜深了,家庭伦理剧已经播完,电视上是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广告。简青黎脸上洒满白浊,睫毛也沾着几滴,导致视野模模糊糊。方明栈抽了几张纸巾塞进他手里,简青黎胡乱擦了擦,沙哑地嘀咕:“哥哥好坏啊。”
床上叫哥哥,床下不认人。方明栈提起裤子,语调慢悠悠的:“不是你说不要射在里面的吗?”
简青黎踹他一脚,不像愤怒,更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静谧降临在这间破旧的公寓里,简青黎关掉电视,说:“我们睡觉吧。”
两个人躺在同一床羽绒被之下,中间相隔十公分的距离。才进行过剧烈运动,睡意还在赶来的路上,简青黎在黑暗中睁着眼,随口问:“我这房子怎么样?”
“一般,”方明栈如实相告,“多少钱?”
“地段不好,又是二手房,买下来七十五万。”
方明栈朝他的方向偏了偏头,“你哪来的钱。”
“我妈留的。应该是老头子以前给她的生活费,她偷偷攒下来的。”
话题就此终结,房间里陷入沉默。
过了一阵,简青黎忽然问:“你去过芬兰吗?”
方明栈始料未及,停顿了一会才回答:“没有。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认识的一个人去过。芬兰是不是特别冷?”
“不知道。”
简青黎翻了个身,面朝方明栈躺着,双腿蜷缩起来,使得被子微微鼓起。他的思绪实在太天马行空了,冷不丁又问:“方明栈,你和我上床,会不会有罪恶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