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鹿青崖下意识地抢过绸子护在怀里:
“说破就不灵了……你怎么了?”
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尖稍蹙了一下,鹿青崖赶忙问道。
岳烟只是将袖口向下拉了拉:
“没事儿,就是刚才上香人太多了,拥挤的时候不小心烫了一下。”
“啊?不要紧吧?”
鹿青崖焦心地问道。
趁着人多拥挤,岳烟和她蹭了蹭脸颊,小声笑道:
“真没事的。姐姐,我帮你把绸子系上去吧?”
“我自己来吧。”
鹿青崖还是不放心她的伤,时不时地用眼睛瞄着,小声说道。
岳烟只好撒开了手,没想到双手才放下,忽然被一缕柔软握住了左手腕。
烫伤的左手被鹿青崖举到眼前,见上面已经起了几个小小的燎泡。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鹿青崖不由得责备地看了她一眼。
见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垂下脑袋,鹿青崖又心软了。无奈一叹,竟将红绸系到这只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