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叫洗白吧,本来是白的给洗干净才叫洗白。他这样的,只能叫漂白。

所以其实,鹿青崖不是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而是不知道他有什么可来漂白的。

岳烟也一个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垮起个小狐狸批脸嘟嘟囔囔:

“这家伙怎么还贼心不死啊?他叫嫖一生,那就是被白嫖一辈子的命,他倒还挺不认命的……”

话音未落,鹿青崖的眉眼忽然落入视野之中,疑惑地看着她:

“烟烟,你刚才说他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说,他叫嫖一生,就该被白嫖一辈子。”

岳烟正在过嘴瘾,碎碎叨叨地就说了出来。话落才反应过来,这是写小说的时候,她给朴一升起名的含义,现在说出来,不会暴露什么吧?

鹿青崖看上去倒没有多想,只是颇为好奇的惊讶道:

“还真的是啊……烟烟,你说他父母当年找谁给他起的这个名字,朴一升,嫖一生,这不是明摆着骂他吗?也不知道起名的人是不是有点傻呀,多半是脑子不太好使……”

话音未落,就被岳烟捂住了嘴巴。

“唔?”

她诧异地望着岳烟,心说小家伙不是很讨厌那个男人吗,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被“傻”和“脑子不太好使”两个标签插得透心凉,岳烟捂着她的嘴,卑微地说道:

“姐姐别骂了……”

话说回来,朴一升非要进组的话,哪怕是鹿青崖也拦不住,何况是岳烟这个小选手呢。

“管他呢,反正只要咱们两个在一起,他就是嫖两生、甚至嫖八辈子,都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