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白珂一个劲儿地在岳烟身边蹦跶,让岳烟好几次委屈得那么难受,鹿青崖是不会将她逼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白珂小姐,你还是早点回去收拾东西吧,别误了明早的飞机。”
最后回了白珂一个含笑的眼神,鹿青崖扶着岳烟的小腰,往她的房间走去。
“姐姐,姐姐……”
小狐狸迷迷糊糊的还不老实,扭股糖似的往她身上黏,幸好岳烟没有毛绒绒,否则一定会蹭她一身小细毛的。
“好了好了,别闹了,嗯?”鹿青崖点着她的小脸儿,又轻轻拍了拍,想让她稍微清醒一点,“刚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吐了?现在还难受吗?”
鹿青崖觉得奇怪,招资酒会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岳烟的酒量还算不错,除非是像上次那样故意猛灌,否则应该不怎么喝醉的。
而且靠在怀中的这家伙只有眼神迷离了些,脸上的温度倒还照常,怎么也不像是醉倒了的样子。
然后,当她将岳烟在床上放好,又转过身去关门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猜的果然不错。
但是已经晚了。
岳烟的脸不热,只是呼息有一点烫。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灼热的吐息就软酥酥地拂过她的耳后,惹得她像小鹿似的耸了耸耳朵尖儿。
岳烟的酒后行为已经快让她tsd了,所以这次她小小地慌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拍了拍岳烟环住自己腰腹的手:
“干嘛呀,大半夜的?”
“没事,就是跟姐姐说句话,”身为主动入侵的一方,岳烟反倒有点撒娇地将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唇就势贴在她的耳后,说话时的酥颤就顺着唇吻渗入她的肌肤,“姐姐不是问我还难不难受了么?我不难受了。”
“不难受就早点睡吧。”
鹿青崖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