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嗒了一下鼻尖,鹿青崖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向她。

被这个眼神看得心里直疼,她迭声发誓道:

“真的真的,骗你我是小狗!”

有了这句话,鹿青崖才稍稍平静了些,只有剧烈心跳后的余震仍在作祟,情绪已经平复大半了,至少能做到冷汗涔涔地搂住岳烟的颈,就这样怔怔地与她对视。

有点低度近视的凤眸微微眯起,这是近视患者仔细看一件东西时才会有的神态。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鹿青崖这个样子,岳烟就知道她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只听这个女人小声说道:

“可你本来就是小狗啊。”

“嘶……”

岳烟往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只见她像个碰瓷的似的,连脑袋带腰身都软软地倒在岳烟身上,任由岳烟怎么摇晃她也不回应。

“怎么了?”岳烟无可奈何地笑着问道,“在生我的气?怪我咬疼了?”

精致的鼻尖在岳烟的皮肉上呼出一口气,软乎乎的贴着锁骨流过。鹿青崖拱了拱小脸儿,故意有些冷淡地反问:

“没有,就是想靠了,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随便靠,反正我又不会走。”

岳烟嬉笑着说道,把纤瘦的美人放倒在枕榻上,脸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狗薄荷这种东西,那她这个小东西就是第一例狗薄荷上头患者。

鹿青崖就是第一株狗薄荷本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