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衬衫下摆卷起来,”扶着她的双肩,鹿青崖温顺地低眉说道,“然后把钩子挂到衬衫下摆,就好了。”
“可是,卷起来的话,就……”
就会看到真的内裤了!岳烟在心中呐喊道。
她的眼神向来很好读,鹿青崖看破了她的心思,低声细语地解释道:
“没关系,都是女人嘛。”
也对,都是女人嘛。岳烟啊岳烟,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她润了润干渴的下唇,颤抖着手卷起衬衫下摆,第一眼注意到的却不是什么内裤眼色这种问题,而是那道不合时宜的疤。
一道小蛇似的疤痕,很深,也很丑,落在羊脂玉似的大腿肌肤上。虽然已经被痂尘封住伤口,却仍能让观者联想起受伤时的痛楚。
一定是非人的痛苦,才会留下这样丑陋的疤痕。
“这、这怎么回事?”
岳烟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心头怦怦直跳,被鹿青崖柔柔地握住了手腕才稍微平复。
作为当事人,鹿青崖反而很平静。她就势揽住岳烟的颈,靠在她肩头细声说道:
“今晚留下来陪我吧。我哄你睡觉,给你讲个疤痕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愿意给你看我最丑陋的地方。
第33章 见父母
“你很对这个很好奇吗?”
见她眉头深锁,鹿青崖微微歪着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