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鹿青崖还要往她的痛处上戳:
“怎么,白珂小姐不想看到我吗?”
“怎、怎么会呢,”白珂话都快说不利索了,表情僵硬得几乎咔咔作响,“鹿鹿鹿鹿老师好啊……”
鹿青崖淡定自若地笑了笑,算是对她的回复,随后就将目光聚焦到房间门上,问身边的人:
“你们这是要采访萧衡吗?”
见白珂脸色铁青,记者中有一个带头的赶紧上来解释道:
“是是是,我们是想采访一下萧衡来着。但既然他没开门,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们这就走……”
话音未落,就听房门吱呀一响,门板被人向里面拉开——
“请问你们是……?”
萧衡应声出现在门口,穿着日常休息时的长袖睡衣,手中举着半杯咖啡。在他的身后,何思邈坐在会客的小桌子上,用长柄勺搅动着白瓷杯里的热咖啡,悠然地看向门外的一群人。
鹿青崖的笑容仍是那样淡淡的,说出来的话却让白珂忍不住一个激灵:
“你们不是说,萧先生不给你们开门吗?”
“这……我们……”
“你们怎么,嗯?说来听听。”
何思邈发话道,声音沉磁有力,透着身为一把手与生自来的气场。
仇青和白珂嗓子里都像是堵了棉花,原本打算捕捉鹿青崖丑态的摄像机全都熄了火,只能反映出他们快要憋成绛紫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