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

感受到岳烟衣裤在自己腰腹上的磨蹭,鹿青崖微微皱眉,脸上却仍笑着问道。

十指交扣的手终于放轻了些,岳烟似乎被醉意融化了几分气力,骑在她的腰上,糯糯地垂下脑袋:

“我要你给我一个回答,说你到底有没有讨厌我……”

这孩子到底为什么如此执着这个问题!鹿青崖拿她没办法,只好回答道:

“姐姐怎么会讨……唔!”

余下的话尚未出口,就被岳烟全然吞咽入喉。她松开了锁住鹿青崖的双手,像是小狐狸将指甲拢起来,只用肉垫搂住小鹿的脖子。

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年幼,狐狸的獠牙也显得很稚嫩,软软的,滑腻腻的。朝着小鹿的唇吻凶狠地吻下去时,才现出几分肉食动物的本性来。

鹿青崖软嫩的唇被她咬合在齿间,说不清到底是亲吻还是舐咬,反正只要是能将眼前这个人拿捏在自己口中的动作,岳烟都愿意试上一试。

唇上的疼痛很轻,但不知为何也很锥心。鹿青崖的手臂线条本就很好看,如今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绷起的筋肉线更加峻挺。

指尖和鼻尖都泛起粉红,衬着洁白的床单与肌肤,像是奶油上一块蜜桃。

她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在力气上胜过这个醉鬼。

我就知道假酒害人,真酒更害人!她咬着牙,被岳烟的脸蹭来蹭去,眼镜已经被岳烟的鼻尖顶了下去,水纹涟漪似的金色细链却仍挂在脸上,像抹了一道蜂蜜似的透着甘甜。

“鹿青崖,鹿青崖……”

吻着她的唇,岳烟在醉意中含混地唤着她的名字。

很平常的一个名字,一个代号,在岳烟的唇齿间温热地滚动吞吐,好像将代号后的灵魂也含在口中,吮尽了所有的甜,才缓缓吹拂过她的耳畔。

“乖,烟烟,”鹿青崖半推半就地让她蹭着,腰腹一停,好不容易从床上挣扎起来,“咱们先把门关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