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奶茶味道真软。”

为防止这女人又不老实地拉扯话题,岳烟在她唇上狠狠一啄,然后才缓缓说道:

“那是我最讨厌的巧克力味。如果真的是我对象点的,怎么会点这个味道呢。不过……”

拽着她衣领的手稍微一滞,鹿青崖小鹿似的歪着脑袋,轻声中透着浅浅的磨砂感:

“不过什么?”

“不过我想气你是真的。”

说着,又用力在她颈后咬了一口。

鹿青崖微微出了些汗,糖蜜似的露汁在岳烟唇齿间流转,加上耳边若即若离的娇息,岳烟只觉得但凡是个正常的能动情的生物,都禁不住这家伙的勾引。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不怕引来危险吗?真当我没长獠牙,不会把她吃干抹净?

上次偷咬她的指尖被发现后,岳烟心中满是后悔:亲都亲了咬都咬了,连同一张床都睡过了,还扭扭捏捏害羞个屁!人生在世,该硬就得硬。花开堪折直须折,铁杵磨成绣花针。

岳烟发现自己像个臭流氓,正在调戏一位有钱有颜的良家妇女。

而且这位良家妇女非常之乐意。

鹿青崖的唇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就听门外传来卓弄影的疑问:

“那个……鹿老师,烟烟,你俩没事吧?”

“没事,我给烟烟讲一下戏,”她温软一笑,款款的声音根本无法让人与衣衫凌乱的形象产生联想,“弄影你别急,给烟烟讲完,我也给你讲讲。”

门外的卓弄影头发吓得都快站起来了:怎么给我讲?像你俩一样把门弄得砰砰响这样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