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在墙上的那一刻,岳烟就感觉到鹿青崖的气息霍然逼近。

鹿青崖还穿著录制时的酒红长裙,唇色与裙摆不差毫厘。温热的体温蒸腾了茉莉花香,从这女人蓬松微鬈的长发间,以及每一寸脂肉上渗透出来,像是发情的小鹿摇晃着诱人的腺体,用毛绒绒的尾巴去搔弄一只被逼进死角的狐狸。

“烟烟,那只小鹿画的不合格哦,”鹿青崖伏在她左肩,下巴抵在她的锁骨窝里,“姐姐都给你看过内裤上的鹿了,怎么还不会画同款呢?”

说罢,柔软若云的指尖覆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腰迹,稍微向下就能摸到内裤的边边。

小鹿的笑容中透着肉食动物才有的狡黠:

“要不然,姐姐让你照着描一下?”

“鹿青崖,”岳烟压低了声音,从唇齿间挤出这三个字,“弄影还在外头呢。”

没想到鹿青崖不仅不收敛,反而得寸进尺。香软的唇口渴似的微张着,露出净如白玉的牙齿。红唇一动,靠近岳烟耳下的坠子,一口含住圆润饱满的珍珠。

像是孩童含住了糖果,她舒服地吟哦一声,整个人软在岳烟怀里。

细密的酥痒从耳垂袭来。岳烟察觉到她假借着品尝珍珠的名义,偷偷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耳垂。

于是,从她口中辗转而出的话语也透过舌尖,酥麻地在肌肤上蔓延开来:

“所以啊,烟烟可别挣扎得太激烈,不然会被她听到的。”

一说到这个岳烟可就不软了。她腰腹一挺,咬牙切齿地反问道:

“我挣扎?谁让谁挣扎还不一定呢。”

到底是年轻,自带激将法百分百概率会心一击的buff。

鹿青崖垂下漆黑晶亮的眼睫,红唇轻动,用山雾般的气声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