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烟咬了她肩头一口,河豚似的气鼓鼓地站在她身后。不等她说什么,岳烟将在床尾找到的衣服往她怀里一扔说道:

“好好穿衣服。”

鹿青崖调动影后级别的表演,立刻恢复了麻药未退的降智状态,呆呆地回答道:

“我有好好穿衣服,不该露的都没露呀。”

“你该露的一样也没少露啊。”

岳烟无奈道。眼前的女人系着围裙,似乎是个贤妻良母,然而上半身只有一件内衣,马甲线的腰身与光洁的肩颈皆裸露在外,饱满白皙,让人联想起弹牙的口感。

鹿青崖只好套上衬衫,一边将鸡蛋和牛奶端到桌子上,一边委屈兮兮地小声问道:

“你咬我干嘛……”

岳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自己手臂上的牙痕。

被咬成这样,她气得有点无语,却又拿这个降智的女人无可奈何。方才数了一下,居然整整十二个牙印,合着你在我胳膊上召唤神兽呢?

见她快要炸毛了,鹿青崖咬唇垂眸嗫嚅道:

“我这不是害怕么……”

语气像是糯米胶吹起来的泡泡,软软的小小的,脆弱得一戳就破。

岳烟承认自己有被萌到,窜到一米八的怒气瞬间被打灭大半。怔怔地瞅了瞅她轻颤的眼睫,眼下积攒许久的硬气,悻悻地说道:

“下次不许了。”

话落,只见鹿青崖翘起鼻尖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