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影后傻了,再写一个吧。

回头看了看,柳兰因那家伙还有公司会议要开,早就跑了。病床上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的女人还在哭泣,为矿泉水瓶的横死而心痛,岳烟有一种傻娘们儿砸手里的错觉。

正好赶上医生查房,她惨兮兮地抓着人家的衣角:

“大夫,她这是什么情况?”

“哦,就是全麻的药效还没退,神经还没完全苏醒,”医生一副见过大风大浪的样子,淡定地解释道,“用过麻醉剂的患者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没啥事儿,哄着点她,等药效退了就好了。”

岳烟哽咽:“还得哄着点?那要是不哄呢?”

医生写罢了凤舞龙飞的表格,往床尾一贴,潇洒地收笔说道:

“会有生命危险,她容易把自己作死。”

啊?不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吗,不至于吧?就在岳烟觉得医生骇人听闻的时候,鹿青崖敲了敲她的手背:

“你快救救它呀,把人家脑袋拧掉就不管了?”

想起医嘱,岳烟还是配合地把瓶子接过来,重新拧好了盖子。

这次鹿青崖果然没再说瓶子死了,乖巧地开始喝水,一把将瓶口塞到嘴里。嘬了半天,眼巴巴地看向岳烟:

“我好像喝不到。”

那他妈能喝到就奇了怪了,鹿大傻子。岳烟无语,把瓶盖拧开她还哭,不拧瓶盖她还喝不到。

果然人傻起来是有生命危险的,比如鹿青崖就容易傻到把自己渴死。两人关于喝水的问题又缠斗了几个回合,气急败坏的岳烟干脆把水倒进掌心里,掬起手掌怼到鹿青崖的嘴唇上:

“喝吧!这回没有矿泉水瓶的无头尸体了吧?”

没想到的是,鹿青崖真的俯首去舐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