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肌肤上立刻被扼出几道红痕。她眼前喝头脑中皆是一片混沌,无力地挣扎起来,紧接着一个耳光重重打在脸颊。
“别乱动,我就是现在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她吃痛地呻|吟一声,凤眸中漾着盈然的泪光,像是脆弱而幽美的山雾。染着酒红色口脂的唇轻轻开合,祁泠侧耳去听,见她虚弱地念着:
“岳烟……救我……”
女人都是这么不知死活吗?祁泠冷冷一笑,单膝压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掐住她的咽喉,一手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来,臭婊子,你可以表现得更骚一点。”
药效被灼烫的体温蒸腾,扩散得越来越快。别说是反抗,鹿青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竭力想别过脸去不看镜头,又被祁泠捏住下巴,逼她整张脸都怼在手机上。
鹿青崖的肌肤本就滑腻,出了汗更显光滑,祁泠稍微用力,就将礼服的肩带扯了下来。她狼狈地想要掩住胸口,却又挨了一巴掌。
一颗泪珠顺着脸颊划过,她沉沉地哭了声:“岳烟……”
祁泠不管她喊的是谁,录着像笑问道:
“鹿小姐,你现在很难受吧?”
鹿青崖低着头不回答,被祁泠压住头发,被迫昂起面孔。他俯身压下来,低声威胁道:
“求我。”
“求你什么……”
她唇齿酥软地问道。
祁泠挑起眉梢,看著录像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