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鹿青崖问道,连说话时的呼吸都谨小慎微,生怕手也跟着晃动。

岳烟心里有气,这女人一直小朋友小朋友地喊着自己,自己跟她很熟吗?但她得装出人畜无害的软弱样,才能让鹿青崖放松警惕,于是软软地嗫嚅道:

“我叫……”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不对。鹿青崖和朴一升那点破事传得沸沸扬扬,连鹿青崖的微博都炸了,鹿青崖却不认识这个被她气到自杀的受害者?虽说鹿青崖的微博很少营业,但也不至于闭塞如此吧?

见岳烟怔怔的,鹿青崖以为她是不想说,只是浅浅地笑了笑:

“不说算了。诶,你的手好冷,是不是药水有点凉?”

鹿青崖这么一说岳烟才有感觉。冰凉的吊水顺着针头,一点点输入皮下的血管,整只手都冷了下来。她想蜷缩起受凉的指尖,却又怕碰到了针。正难受的时候,鹿青崖温热的掌心忽然覆了上来。

“还冷吗?”她轻声问道,“我小时候打吊瓶,总觉得嘴里苦苦的。你呢,嘴里苦不苦?”

问我嘴巴里的味道吗……机会来了。岳烟继续伪装,趁势哭唧唧地说道:

“大姐姐,我嘴里好苦,我想吃甜甜的软软的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还含泪轻喘,往鹿青崖的怀里钻。她对女主的美貌有自信,顶着这张花瓣似的脸撒娇,谁都不会拒绝的。

果然,鹿青崖红着脸咬住下唇,却没推开她。这个会勾引男人的骚狐狸居然害羞了,悄悄别过脸去,白皙的纤颈上浮起甜软的潮红。岳烟一路向上侵略,唇吻直往她的嘴巴上逼近。

甜甜的软软的东西,可不就是美人的唇么。

话说回来,这小三可真是个诱惑男人的极品。就说眼前这双唇吧,饱满地透着樱色,几痕浅淡的唇纹像肌肤的纹理,更添性感。

岳烟本来就没多直,更何况眼前这个尤物本来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