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这几年,父母对他很是包容:从上学选择专业,到投资艺术馆项目,再到坚持一个人搬出去住。
父母能应允的,绝不会阻拦,就怕他过得不够称心如意。
正因如此,父母的“反对”很是鲜明。
即使言语碰撞不算强烈,可这对立的状态一时半会儿难以动摇。
秦泽汐回到房间后又给时灿去了个电话,哼着鼻音撒娇说:“要不咱俩私奔吧。”
“去哪儿,想好了吗。”
时灿笑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安慰道:“需要带什么东西,我现在开始收拾。”
“带把伞。”
秦泽汐望向窗外,“下雨了。”
晚饭前还是霞光夕照,现在则阵雨连连,就跟秦泽汐这两天的心情一样,变得真快。
时灿的声音响起,将雨水带来的烦躁一扫而空,“行,还要带什么。”
“什么都不要。
一把伞,两个人,足够了。”
“好。”
“你怎么什么都听我的。”
秦泽汐忽然很想他,几个小时不见便难以忍受,“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把我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