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趣,时灿亦觉得不够,希望隋海海可以多说些。
小型游乐场建在城市之中,三人开车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走进游乐场,隋海海找了个视野很好的长椅坐下。
她对时灿说,小时候我经常来游乐场看别人玩,就像现在这样。
“但我曾经自己试过一次。”
隋海海一边说,一边指向不远处的海盗船,“我自己偷偷跑上去的。
下来之后,心口特别难受,气也喘不上来。
我站不稳,直接倒在地上。”
隋海海的声音很平静,说到这里忽然变了语气,“一瞬间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嘭,嘭,嘭,我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但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活着。
不是平时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活着,是特别真实、肆无忌惮的活着。”
秦泽汐打断隋海海,“说什么死不死,活不活。”
“我又没跟你说话,我在和时灿说呢。”
秦泽汐将手里的外套递给隋海海,怕她着凉,“你现在就挺好的,以后会更好。”
“骗人的话张口就来。”
隋海海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蹦极台,自言自语问,“我想知道飞下来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