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电梯来了,秦泽汐笑了一下,“那到时候看情况。”
“好。”
秦泽汐离开,时灿回到病房。
陈秋闻声,慌张的将手里的画塞进一旁的抽屉里。
时灿愣了一下,主动说:“藏了什么。”
“他这些天总过来。”
陈秋从抽屉里拿出好几张速写,都是秦泽汐留下的,“我开始以为他来找你,结果他说要我给他……当模特。
我拒绝了,他挺倔的,坐下就开始画……”
母亲经过手术,说话不如以往强势,希望可以和时灿和气相处。
时灿帮她收拾东西,“嗯”了一声补充,“他有朋友在楼上住院,顺路。”
不理解往往源于对全貌的缺失。
秦泽汐不耍嘴皮子,切实让陈秋体会成为模特的感觉,也算是为时灿添瓦铺路。
即便母亲最终也不能对这一职业释怀,可至少她多了解了一分,也就多了一分机会。
“你和他,是不是彻底断了。”
母亲看着时灿,想了想说,“这个孩子感觉还可以,对你挺上心的,人也……更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