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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汐一边动笔,一边对陈秋说,“阿姨,平时在美术学院上课,我们也都这样练习速写。

时老师经常给我们当模特。”

“他……他不是都……”母亲欲言又止,说不出“脱衣服”或者“裸露”一类的字眼。

秦泽汐心领神会,笑着解释道:“时老师是不是都没跟您仔细说过?人体模特有很多种不同类型的工作,绝大部分都挺辛苦的,保持一个姿势长时间不能移动。

您看到那些售卖的艺术作品,大多数画家都会对模特进行选择。

气质、身材、各方面都得看对眼,挺不容易的。”

陈秋想了想,说:“我知道你这几天来看我是什么意思,你想劝我,希望我接受时灿的……职业,希望我能允许他重新当模特。”

陈秋不同意,是成年累月的事情了。

时灿最初与她硬碰硬,闹得两败俱伤,关系一度降至极寒。

后来为了避免正面冲突,时灿迂回扯谎。

这行为看似聪明不少,实则骗人终骗己,问题依旧在那儿。

这几天参与纪录片的拍摄,时灿没提到细节,只说是影视行业相关的工作。

母亲见时灿整日带在身边的都是些拍摄时间安排,因此也没有怀疑。

这才相安无事。

陈秋的态度很明确,面对秦泽汐也没有改变,“有那么多职业可以做,为什么非要做这样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