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抗拒。
下一秒,秦泽汐更是擒住时灿的手腕,直接压在门上,“你还真打算推开我吗。”
时灿一惊,眼中荡漾起惊诧。
“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吗?这叫‘作死’。”
秦泽汐心中是有怨气的,从时灿决意划清界限开始,怨气一直都在。
怎么形容那感觉?每每想到就会有疼痛从骨缝里渗出来,融进肌肉与血液,又是酸楚,又是蛰噬。
然而这感觉令人上瘾,使得秦泽汐越发想念,想他的一举一动,想他的一颦一笑。
时灿避让秦泽汐的视线,“你怎么……突然这样。”
若时灿潇洒转身并且过得更好,那秦泽汐无话可说。
他努力了却赢不到美人心,是缘分太浅,是难以强求,活该他一个人难受。
可时灿明明眼里心里都是他,两个人为了“算了”二字一齐难过,又算怎么回事儿,“我再强调一次,希望你也能听明白。
像之前那样喜欢你的日子,结束了。”
“好。”
时灿听得清清楚楚,可他不明白这种话为什么需要一次又一次的说,除了是在伤口上泼洒盐巴,还能有什么意义,“你是不是还要说,之后准备找其他人相处试试。”
“你——”秦泽汐被他呛声,想说的话卡在了嗓子口。
他从时灿眼中读到悲伤,是难以克制的那种。
秦泽汐的心一下软了,连抓住时灿手腕的指尖都软了不少,怕弄疼他,“你又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