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尽数停掉,时灿多了不少时间回去陪伴母亲。
前几年,时灿有事瞒着母亲,两人说话总是葬着掖着,他怕她察觉心中蹊跷,她忧他走不出过往伤痕。
随着所有事情都袒露在彼此之间,度过尴尬期后,时灿倒觉与母亲近了不少。
他坦言偶尔还有些工作,也提到不都是人体模特,还有些拍照以及雕塑的工作。
面对母亲,时灿总能想起秦泽汐当日说:你妈妈不同意你当模特,你的改变可以从努力说服她开始啊。
一句话,一颗种子,秦泽汐在说再见的同时埋于时灿的心中。
“妈,其实除了模特,我不擅长其他工作。”
言外之意,时灿不想放弃。
母亲叹气,忍不住皱眉,“那就开个店,做个小生意也行?你之前不是说有些投资,饿不死就行,不必压力过大。”
时灿碰了颗钉子,挺硬的那种。
不疼,毕竟都是些老生常谈了。
母亲见两人对话陷入死局,知晓自己关上了“门”,于是转头看向那扇“窗”。
她清了清嗓子,主动询问:“你最近和那个小伙子……怎么样了。”
时灿低着头整理碗筷,余光瞥向母亲——她明明不愿时灿与任何画家有所瓜葛,却忍着意愿尽力示好。
“最近没联系,好几周了。”
时灿移开视线后继续收拾碗筷,“他就是我的助理而已,工作少了,就用不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