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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聊几句,老板开玩笑对时灿说,“这么长时间不见你,我还以为你被当时那个年轻人拐卖了。”

时灿一愣,追问,什么年轻人。

“咳,就是故意往你身上撞的那个年轻人。”

老板说起这段话,眉飞色舞,“那小子我记得,一连好长时间,天天来。

他总是偷瞄你,有次差点让我赶出去。”

话题到这儿,老板来了兴致,端着酒杯非要给时灿详细说说。

时灿是酒吧的常客,生得漂亮、气质不凡,经常能遇到上前搭讪的人。

这些人里绝大多数都是凭眼缘,临时起意。

在老板口中,这位年轻人和普通登徒子不太一样,“我对他印象特别深刻,主要是因为他来了就盯着你看。

他还一杯接一杯的点果汁,完全不像其他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这岁数的男孩子,都恨不得上度数最高的酒,谁喝软饮啊。”

时灿思索片刻,“他撞到我的那天,身上有酒味,醉的不轻。”

老板不屑的笑了,“装的吧?他最多就是点一两杯酒,哪儿能喝的酩酊大醉?”细想相处的几个月,时灿偶尔喝醉,秦泽汐饮酒却相当节制。

他胸口带着伤痕,心脏手术之后亦不能过度饮酒。

时灿心中计较,寻思第一次见到秦泽汐的时候,他就已经展现了卓尔不凡的演技。

不仅如此,只怕秦泽汐口中的“第一次见面”,比那日的邂逅更早,“那你还记得,他什么时候开始瞄上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