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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还有考试,但我压根不想看书,满脑子都是你。”

“行了。”

秦泽汐低头踱步,嘴里的话越发露骨不要脸,“我都能闻到你的味道,今晚我要去你家里过夜。”

不是询问,是毫无底气的要求与通知,是充满卑微的诉说与告解,“你别这么忽冷忽热的折磨我,我受不了。”

“快去工作,晚上好好复习。”

秦泽汐偏不,“等会儿结束了,我就去找你。

和你聊天也可以,我今晚一定要在你家里过夜。”

时灿的声音出现松动,软了,醉了,“有什么好聊的。”

“聊你的态度。

我要收回那时候在美术馆的话,你不能对我爱答不理的,我心脏受不了。”

“真受不了,噗通、噗通的跳,紧张的都快要回去医院了。”

秦泽汐耍无赖,没等时灿说话,又说:“你说喜欢听我的心跳,再这样下去你就听不着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很早,我第一次叫你‘哥哥’那天。

话是我说的,你‘嗯’了一声。”

逻辑“严密”直接:没反驳,就是喜欢。

“哪里来的这对话,瞎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