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灿忍不住上下打量秦泽汐,微长的头发在耳根与额前来回飘动,整个人如明媚的阳光,不带一丝灰暗。
这样的人,太容易被喜欢了。
这样的人,压根不可能成为某人的玩具。
时灿此前从未察觉到威胁袭来,无非是对方心甘情愿的伴在自己身边。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和他与林仰一样。
时灿的视线顺着秦泽汐的脸颊,滑动到他的手臂上。
修长的手指握着画笔,而笔尖则在田颂白皙的皮肤上跳舞。
姿态优美,荡气回肠。
笔尖骚弄,又是什么感觉?有点冰冷,有点酥麻。
在秦泽汐不断探索新业务的足迹之下,时灿接过人体彩绘的活儿。
不多,就几个。
他没什么感觉,活儿也大多集中在手臂、肩膀一类无伤大雅的区域。
此时秦泽汐作画的地方,亦在肩膀附近,蔓延至肩胛骨。
秦泽汐的笔触会是什么感觉?时灿不知道,可他忍不住幻想:是不是与秦泽汐的手指一样,撩人脏腑,挑人心弦?秦泽汐笔下画着一串葡萄,由红润多汁到莹紫可口,一旁配以几片绿叶,娇艳动人。
时灿忍不住吞咽口水,忽然就想到两人缠绵的场景,肺腔里顷刻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浮想联翩,时灿的心口热了,身子也热了。
“行了,差不多了。”